诗歌与时代我们有哪些误解

▲法国诗人纪尧姆·阿波利奈尔(GuillaumeApollinaire,—)创作的图像诗

诗歌要脱离时代,正如人想拽自己头发离开地球一样不可思议。一个 的诗人必定非常看重自己与时代既契合又疏离的关系。所以,艾略特才会在《传统与个人才能》中称诗是“有意义的感情的表现,这种感情只活在诗里,而不存在于诗人的经历中”。

从年胡适在《新青年》二卷六号发表《白话诗八首》算起,中国新诗已经走过了百年的历程。也有人以次年《新青年》四卷一号发表胡适、沈尹默、刘半农三人的诗九首为起始。如果这样算,那今年恰好是新诗诞生百周年。

回顾百年来新诗走过的路,尤其作为一种文体,诗歌所领受的种种遭遇,真让人感慨万千。一方面,诗歌退居边缘已有很长一段时间,以致许多诗人只能躲入小圈子抱团取暖,来抵御社会的冷漠。至于对“写诗比读诗的还多”这样的嘲讽,他们不屑回应,其实也没办法回应。个人的感觉,倘一个人今天只有诗人的身份,一定会被归入无所事事的行列吧,不是穷愁潦倒,就是衣食无忧。有时,他甚至还会被视作不上进的代名词。

被冷落与热追的诗神

那么是否诗神已死?抑或这个时代,诗歌注定只能边缘化生存?也不是。看看以下的事实,会让人觉得情况正相反。因为现在热衷写诗的人太多了,涵盖男女老少各色人等。譬如有一种自陈以展现独立自我为职志的“新红颜写作”,被称为替女性在当代诗歌中重建了身份。其次是发表诗歌的刊物多了,“文革”前只有《诗刊》《星星》,现在有了《诗潮》《诗林》《诗选刊》《扬子江诗刊》《上海诗人》《绿风》和《诗歌报》等10多种。而继年代《启蒙》与《今天》之后,民间诗刊也大量出现,张清华的《中国当代民间诗歌地理》就收入20多家,其实真实的数字已不易统计。再次,是以“他们”、“莽汉”和“整体主义”为先声,诗社与诗派越来越多。年,徐敬亚等人策划“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大展”,推出的诗歌团体就有几十个。与此相联系的是各种评奖无数。除了 评奖,各省市文联、作协也各设诗歌奖。又因为市场与资本的介入,有些评奖不免过泛过滥。

此外就是各种诗歌网站与论坛纷起了。继 家“界限”之后,数量业已过千。并因为开放与便捷,日渐成为诗歌发声的 现场。以致有人以为,在当下的诗坛,是网络拯救了诗歌,这对主流诗坛构成了压力,倒逼其也开始推出自己的网站。 是央视诗歌大会的热播。虽然信息易得的时代,光背诵没有太大的意义,但较之整天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或明星矫情闯江湖,导向总更靠谱。此外,还有诸如“为你读诗”、“读首诗再睡”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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